魏朵眼皮微跳,眉头轻挑,真的可以这样么?
屋内,岁邯安顿好魏劭后便打算去找魏典。
一直守在门外的魏朵见她出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岁邯身后。
走在前面的岁邯突然停下脚步,魏朵堪堪停在她背后,就差一点,马上便要撞上。
“跟着我做什么?”
“主公说了,让我随身保护你。”
岁邯无奈,只能由着他跟。
到了魏典府上,魏朵有些迟疑地拉住岁邯的胳膊。
“你来见魏典将军,就不怕他故意为难?”
“他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更何况我来容郡,也是因为他想私下与我见面,早晚都是要见的,还不如趁着魏劭卧床,与他讨个说法,看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魏朵皱眉,她这话的意思是,刺杀魏劭的人是魏典?
可他为什么那么做?
平日里在谈论政事时与魏劭对着干就算了,到了容郡地界,竟然撺掇郡守对魏劭不利,他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岁邯是魏典联合其他几位将军推出来的棋子,与魏劭有感情的女人,更能助他们成事。
但凡岁邯如计划那般有了孩子,少君便与他们息息相关,届时想要对抗魏劭掌控少君,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进到主厅,只见魏典坐在正前方,手中不停擦拭着家法。
魏典见着魏朵,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现在倒是备受魏劭宠爱,可为什么这么几个月过去,肚子依旧没有半点动静,给你吃了那么多补药,连个孩子都怀不上,到底要你有何用!”
“父亲那么着急,为什么不另外找人勾引魏劭生下少君,非得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我可没有你这样不中用的女儿,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一个月里还没有怀上少君,那就尝尝家法的滋味,我想你应该也淡忘了这鞭子打在身上到底有多疼了吧,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将我的忠告当耳旁风。”
岁邯皱眉,魏典这厚颜无耻的小人,小时候利用母亲压榨她,长大了利用她对付魏劭,可他做了那么多,最后得到了什么?
不过是一事无成的废物罢了,只知道用女人为自己铺路。
“瞧不上女人还要利用女人,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魏典像是被踩中了尾巴,顿时气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