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身旁早已没有岁邯的身影,连同她的行李箱也消失不见,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只不过这场梦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真实。
重新回归现实生活,整天除了忙碌就是四处奔波,偶尔停下来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因为同在武安,所以陈欢尔和景栖迟见面的次数自然就多了,后面为了能够方便互相照顾,就租了个对门的房间。
“上次岁岁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俩该不会干什么坏事了吧?”
陈欢尔在这方面总是相当敏锐,景栖迟有些不自然地拿起杯子喝水,眼神胡乱瞟着,哪哪都溜了一圈,就是不看陈欢尔。
“景栖迟,你怎么不敢看我,该不会是被我给说中了吧?你俩胆子也忒大了,在老宋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啊。”
“陈欢尔,你就不能小点声。”
还好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的话,指不定闹出什么笑话。
“怎么,做了还不敢认啊,这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行为。”
景栖迟心虚地看了对方好几眼,他倒是想承认,可惜情况不允许。
“我们说好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我不想给她添麻烦,更何况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就足够了,总不能每次都酒后乱性。”
听了他的话,陈欢尔瞬间挺直了腰背,嘴上说有过一次就足够了,实际上还有些意犹未尽,恨不得再来几次。
也难得他愿意跟她说这些,换做是别人,可不会这样实诚。
可能是陈欢尔长了一副嘴严的模样吧,所以别人才会愿意将秘密分享给她。
虽然这件事是两个人的选择,但最后败露了,受伤的只会是宋丛,陈欢尔自然不希望此等不光彩的事情被发现,然而又难免为宋丛感到不公平。
大家都知道岁邯是个怎样的人,谁都没有介意,甚至都希望她能够得到想要的幸福,显然现在的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幸福,不然的话肯定能忍住不偷腥。
陈欢尔抓了把头发,这都什么事啊,都是她最最要好的朋友,他们完事啥也不管,结果到头来心烦意乱的却是她,早知道这样,就不多余问了。
“酒后乱性?你那天晚上喝酒了?我记得你分明清醒得很。”
景栖迟梗着脖子欲言又止。
“马上就要回家过年了,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个年,你们仨的糟烂事,我陈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