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丛一直躲着岁邯,以至于她成了医院的常客,后来为了避免碰面,干脆就让人多安排几台手术,这样岁邯也无可奈何。
“怎么了我亲爱的岁岁,突然跑到武安来找我,该不会是和老宋吵架了吧?”
“我跟他要是能吵起来就好了,现在的问题是,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避重就轻地复述了一遍,“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陈欢尔挠挠头,一时间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
“岁岁,你到底是想要孩子还是单纯耐不住寂寞啊?”
被拆穿的岁邯有些不自在地撩撩头发。
“老宋是医生,在医院本来就很忙了,好不容易周末休息,你还缠着他做那种事,肯定会心力交瘁,你也多体谅一下他嘛,万一他哪天猝死了,你不就成寡妇了。”
更何况陈欢尔记得有人说过,做那种事其实很累的,当然也是因人而异,有的人享受过程,有的人觉得这是种负担,显然这两种情况同时出现在了岁邯和宋丛身上。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小欢尔,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啊,照你那么说,还是我的错咯?”
“错倒不至于,但绝对称不上对。”
“不管,你晚上陪我去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两人勾肩搭背地去酒吧,喝得烂醉如泥不知东西,最后还是仅存一丝清醒的陈欢尔打电话给景栖迟,让他来接她们回去。
“不是我的两个小祖宗,什么事让你们喝成这样。”
一接到电话景栖迟就急匆匆地赶过来,看到东歪西倒的两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暂且不问岁邯为什么会在这里,陈欢尔一个明天还要上班的人又是闹哪样?
岁邯胡闹就算了,她也跟着胡闹是吧。
费老劲将人扛回家,然后又开车送岁邯去酒店。
一路上她一直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可惜景栖迟没听清。
到了停车场,抱起岁邯到房间休息。
将人放到床上,脱下鞋子,盖好被子就要离开,结果被岁邯紧紧拉住手腕。
“岁邯,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醉酒的美人睁开一条细小的缝,酡红的双颊格外诱人,让景栖迟不禁想起多年前那个除夕夜,他在岁邯脸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