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云观浅住几日后,总算是想起要回宫去。
时隔多日再见到赵祯,觉得他清减了不少。
“陛下怎的瘦了那么多?”
“美人可算是知道关心陛下了,这些年美人在观里禅修,陛下那是茶不思饭不想,老奴说要派人去接美人回来,可陛下不让,非得让您待够了才好。”
边上的总管太监好一顿抱怨,而赵祯只是静静地看着岁邯。
摆摆手,殿内的人都退了出去,长臂一伸,将岁邯圈进怀中,埋首在她颈间,轻嗅她身上的香味。
没有陌生男人的味道,说明她是真的在白云观禅修,忍不住又抱紧几分,勒得岁邯差点喘不过气来。
“妾身知道陛下想我,但能不能松开些,陛下是要谋杀妾身么。”
“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
松了些力道,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这次出宫,可见了旁人?”
比预料中见得多了些。
“陛下这是在质问妾身么。”
“不是质问,就随便问问。”
“除去杨家人,还见了儿时的玩伴。”
赵祯没有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岁邯要是再对他有所隐瞒,便是对官家不敬,欺君之罪,万不可再有。
“我竟不知,你还有儿时的玩伴,听你这语气,莫不是某位郎君?”
大家都是普通人,怎么就不能有玩伴了,就算是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要不说男人就是敏锐,三言两语就戳中要害。
“是柴郎君,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
“柴家,你说的是柴安,我听闻他幼时结过亲,后来不知为何又不作数了,你同他又是怎么牵扯上的……”
赵祯还在自顾自说着,突然灵光一闪。
“他的那位未婚妻,莫不是美人?”
“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慧。”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轻哼一声,他倒希望自己不要太过聪慧,有什么当个蠢人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苦恼。
见他不说话,岁邯戳了戳赵祯的胸膛。
“陛下莫不是吃醋了,妾身与柴郎君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何必这样。”
切切实实有过的事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抹去,要说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