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地牢,被紧紧束缚着双手的申公豹只觉掌心灼热得厉害,费劲睁开眼,侧头望向溢着红光的蛟鳞,那是岁邯动情的见证。
终究还是动情了么,对谁呢,敖光还是敖丙,亦或者是哪吒?
牢房的石门缓缓打开,敖闰从外面进来,嗅到里面的血气,忍不住皱起眉头,抬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那表情更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申道长,好久不见啊。”
“敖闰,你投靠无量仙翁后,也变得跟阐教弟子一样无趣了么,时不时便要来我这牢狱做客。”
先是鹿童再是敖闰,玉虚宫最热闹的地方,莫不过这地牢吧。
敖闰不以为然地抬步至申公豹跟前,乌黑发亮的指甲划过脸颊,在那上面刮出一道血痕,看他饱受凌虐,敖闰只觉无趣。
好歹也是敖丙的师父,申公豹没做对不起龙族的事,她也犯不着与申公豹作对,要不是鹿童说要好好照顾他这师叔,敖闰才不愿意踏足这腌臜之地。
在海底炼狱待久了,最讨厌的便是昏暗无光的地方。
余光瞥见申公豹手心泛着淡淡微光,狐疑地挪步,企图掰开申公豹紧攥的拳头,看看里头藏着什么宝贝。
奋力打开,在瞧见那蛟鳞后,莫名其妙地冷笑一声。
蛟族的鳞片虽然不及龙鳞坚硬,但是每一片都用它的用处。
就说申公豹手里的这片,危急关头可以救他一命,甚至还能瞅着蛟鳞主人的元神。
“这是岁邯给你的?”
申公豹沉默不语,敖闰心里的郁气更甚。
“申道长方才不是很能说的么,怎的这会倒成哑巴了?”
“岁邯那女人,口口声声说专注蛟族大业,不会沉溺于儿女私情,这便是她说的不谈情说爱?”
“骗子,漂亮的女人都是骗子!”
骂骂咧咧的同时还不忘夸她一句,就好比战火纷飞中吻了一口挚爱。
“蛟鳞泛光,说明主人动了情,申道长,你觉得岁邯是对谁动了情,是我那榆木脑袋的大哥,还是我那不谙世事的侄儿,又或者是那不着调的魔丸?”
敖闰问他,申公豹又上哪儿知道去。
毕竟他能想到的可疑人物也就只有这三个。
“要我说,还是大哥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在龙宫的时候,他便紧张那妮子紧张得紧,这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