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滥的一天,他是不是猜准自己会心软,所以故意说这些给她听。
缓步走到床边坐下,脚踝上的铁链很长,可以让岁邯在偌大的房间里行动自由,可那粗粝的铁环磨得皮肉生疼。
她是怕疼,可一旦疼得久了,便也麻木了。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在我面前充当好人呢。”
“我爱的从始至终便是至纯至善之人,而你一个深陷泥沼的烂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来罗织突然狂笑不止。
“你当真以为你身边的人有多单纯善良?”
“就说先帝,他能坐上那个位置,你觉得他是无辜的么,你爱他爱了那么多年,还不是说不爱就不爱了,什么至纯至善,无非就是你的理由和借口罢了。”
“你只是,单单不爱我罢了。”
突然的落寞让岁邯心中一颤,不敢抬头去看来罗织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失控,就那样原谅他做过的一切。
“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我会将你在意的,一点一点从你心里连根拔地,把心腾干净了,自然有我的去处。”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