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罚得会不会太重了些,张侍郎也是无心之失,有什么矛盾说开了就好,何必如此呢?”
沈渡扫了眼低眉顺眼的男人,又扫了眼一腔闷火的岁邯。
看来襄安城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岁邯不会突然到这里,张宝环也不可能那样一副表情。
难不成是来罗织?
在襄安的人,沈渡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来罗织了。
可如果是来罗织的话,张宝环早就知道估计不会这样失态,那还会有谁?
潘驰如今在营州破案,难不成是……
目光一凛,岁邯感觉到冰冷得到视线,不由得瑟缩一番。
“是他求我责罚的,我不让他跪,估计也是心里难安,还不如成全了他。”
颜幸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人把行李都搬到房间里。
“那姐姐,晚上我与你同住吧,我们半个多月没见,也该好好说说话才是。”
沈渡都来不及插上嘴,人就被颜幸给拉走了。
先前的屋子,颜幸腾出的位置被张宝环代替。
如鹰般的眼神看了雪地里的男人许久。
“大阁领,这张侍郎不是娘娘身边的宠臣么,怎么说罚跪就罚跪啊?”
“他自己要跪就跪,你去查查襄安城前不久发生了什么,岁邯此行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