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安城里但凡闹得大的,一定能传出些风声来,但一点都没有,太不正常了。
又或者发生了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或许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千里迢迢来到营州,像是为了躲人。
“娘娘出宫前一天,有人看到贤王殿下与娘娘泛舟湖心,大阁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贤王对娘娘不敬。”
“就算是不敬,也是贤王的错,娘娘可没到底千里奔波到这苦寒之地。”
“难不成是那家伙轻薄了娘娘?”
能让张宝环如此失态的,也就只有她身边出现新人,这么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萧重,他怎么敢!
走到岁邯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正聊得热火朝天,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站着人。
“大阁领,你说我们猜的是真的么,看娘娘的样子好像也没经历过什么。”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再有什么不满的情绪都已经消失地差不多,但还是得找个时间问清楚。”
掀开厚重的门帘径直走进去。
“聊什么那么上头,敲门都没听见。”
剑眉微蹙,面露不满,岁邯给自己倒了杯茶,颜幸扫了眼站在中间的男人。
“我们聊女儿家的事情,大阁领那么好奇做什么。”
被颜幸那么一呛声,沈渡心里也憋了一口气。
找了个地方坐下,旁若无人地看文书。
“大阁领事打算在这里偷听我们姐妹俩说话么?”
“你们说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好。”
不得不说,这屋里确实比那间屋子要暖和许多。
颜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岁邯一来,人就变得那么没脸没皮。
“姐姐,我们说我们的,别管他,沈渡就是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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