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裴文宣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讲道理,你别看她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实际上最喜欢斤斤计较,一件芝麻大点的小事都可以记好久。”
“我那么喜欢她,她觉得我别有用心,就算我想解释,可我在她心里已经定性了,我就是一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男人。”
“我倒是想跟她好好说,可是她听么,这两年,我当好我的驸马,算不上是多大的功劳,至少有苦劳在吧,结果呢,她隔三差五就带男人回家,当我这个驸马是死的么?”
酒意上头,忍不住吐出真言,江心白正要开口安慰,就听到身后传来岁邯的声音,“我倒是不知道,你心里有那么多委屈。”
女人披着外衣站在月下,望着裴文宣的眼神有些复杂,男人站起身,看来这不是他该继续待下去的地方。
起身从岁邯身边走过,“殿下,我不知道你听到了多少,可真心难求,千万别弃了明珠。”
岁邯微微点头,等江心白走后,上前将人拖回了房间,殊不知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