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宗那是脸都笑开了花,浑身上下是干劲。
曾几何时,他也称帅了,拍着胸脯,只说死战!
这前程,那是越来越有奔头,人嘛,就怕看不到未来,但凡真看到了一点,自动化身核动力驴。
不免也是御人之道。
再回宥州,从宥州分兵两万五千,往种师道麾下听用。
只待这些事安排好,议定同日,开始进军,三路之军,当真就动。
人马,战兵,辅兵,民夫,车驾,那是有多少带多少。
这进军之动作,还只是一个试探,自还是稳扎稳打,连扎营的东西都带上。
一天也不多走,三五十里即可,没事就扎营,看到风吹草动就扎营,乃至一日不动也可,就是稳健。
显然,犯险从来不是战场的常态,稳健才是自古以来战场的主旋律,亦如兵法有云,先立于不败之地,才可再去谋胜利之法。
这是定计。
且看党项人的应对!
而苏武,自是带着一万两千之骑,来去在奔,游骑到处去跑,且看党项人是先集中兵力打一路,还是真的四面出击。
党项已然没有多少回旋的余地了!
最近一路种师道,只待他能走去两三天,那离灵州城也就不过二百多里。
三路大军,动作同出。
兴庆府内,各路游骑带回来的消息,让满朝文武,无不皱眉。
李察哥在朝堂之上,那自是胸有成竹,只管是胜券在握,如此安众人之心。
但私下里在李乾顺面前,李察哥已然也是皱眉:“陛下,而今之局,实难也,以往着实小看了苏武啊……还请陛下恕罪!”
李乾顺却是还来安慰:“此非你之罪也,一是那良辅败战之罪,二来是宋人太狡诈,忽然两千里出兵河西,倒也无妨,朕依旧信任你,而今青壮征来不少,虽然兵甲有缺,但十五万大军不在话下,此举国之力也,你当善用,有些部曲精锐,有些部曲只能守卫一下城池,莫要混淆其中,生死在此一遭,列祖列宗铸在基业,我等当守得住!”
兄弟俩的贴心话。
李察哥面色格外严正:“陛下,那我出城去了,先去灵州,宋人三路而来,不外乎就是让我乱阵脚,我自不乱阵脚,他们不过是想安然到得灵州城下,分兵之法已然不可,那就让他们来,灵州本是坚城,宋人以往从未真正打到过这里,只以为到了这里就万事大吉,那就让他们到灵州了,如此三路便又成一路,那就城池决战!”
“嗯,如此也可,以逸待劳,只待宋人三路变成一路,两万五千之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