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来,递给苏武,一脸的担忧:“你看看吧……陛下此番真是气怒非常,要换帅了!”
“换帅?”苏武还是笑,接过圣旨,去了火漆,看了看,便是一卷,塞进靴子里,说道:“无妨!”
程浩更急:“你怎么……你心真是大,这还无妨?事关天子信任,事关前程,怎能无妨,你若是教天子不喜,你若是失了宠信,你若是……”
“怎么?怕我连累了你?”苏武插了一语。
程浩当真点头:“岂不是?你若失势,我这好不容易在京城里混出了点脸面,岂不也跟着就没了吗?好不容易才耀武扬威几番,岂不又教人痛打落水狗?”
这大舅子,还真直白。
苏武便笑来:“就凭你能入这河西之地来追我这份苦差,这辈子也当不了落水狗!”
程浩这回,那是真吃得苦头,刚刚从京城去了宥州,再从宥州而回,又立马从京城出发,一直追到了河西之地来。
程浩能这么吃苦,老天……是看得到的。
能吃苦的人,那就有无数的苦可以吃,这辈子可就别想消停了。
程浩却是一语来:“你还能打趣说笑,我都急死了,这一路来,我可睡都不敢多睡,只想赶紧把你追上,你可赶快往那兴庆府去啊,再不去,咱们这一家子,岂不就是落水狗了?”
“这不正去的吗?”苏武安慰一语,却是这事,还没那么快,如今河西已下,就要抽调兵马往河西方向来,如此好让党项人分兵应对。
如此就是三路了,且看党项人那两三万的骑兵,如何去分。
如此,便也是苏武的后勤压力越来越大,还当再从西北各地征召民夫,给钱,还得给钱!
压力有点大,苏武这一把,几乎是梭哈,他的经济能力,也快到捉襟见肘的地步。
只盼着打破兴庆府与周遭城池的时候,能回一波血来。
党项这么多年的经营,应该家底很是深厚,这个家底,不是粮食之物,而是金银铜铁之物,这东西,在西夏换不到多少物资,但只要苏武把这些东西运到大宋,那就是盆满钵满。
而且,西夏还有一个重大的产业,那就是盐业,这得把持住,一旦西夏变成了大宋,那这盐业就是源源不断的财路。
自是就去,先回韦州,程浩自又往东京回去复命,苏武显然越来越喜欢程浩了,不为其他,这大舅子,没过过几天真正的好日子,还真就是这种家庭出来的男人,能经事能干事,最有奋斗的动力。
先在韦州见种师道,分兵,种师道这边分兵四万进驻武威,以辛兴宗为帅,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