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得紧,想来也是地贫民瘠,无甚出产,不像咱大宋,要什么有什么。也罢也罢,唯有把那大殿里的什么牌匾龙椅,一并装车,送到汴京去进献陛下!”
“好!”苏武点头,这事他得安排。
“印鉴,辽国的那些印鉴,都要收来!”童贯又说。
“有几方被耶律延禧带到大同去了……”
“剩下的,都装好看管好,送到汴京去。”
苏武只管点头。
童贯如此,又嘿嘿笑了起来,只把苏武上下一打量:“此番回去,你放心,签书枢密院事,我定与你争来!”
二人说话,自是直白非常。
苏武倒也放心,点着头:“多谢枢相。”
童贯也看了看谭稹,谭稹立马说道:“苏学士,昔日那点小事,着实是我目中无人,苏学士情义在心,赔个不是,苏学士见谅则个,来日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是自家兄弟!”
苏武愣了愣,看了看谭稹,又看了看童贯,童贯笑着点头来。
苏武明白了,枢密院的老大,往后怕是谭稹了!
苏武便也一礼:“这是哪里话,是我存心捉弄,谭相公莫要与那时年少的我见怪才是,有礼有礼!给谭相公赔个不是……”
“兵事,我算后进,往后还要多多倚仗苏学士才是……”谭稹更也来笑。
“哈哈……”童贯左右看了看,哈哈笑来,他最后一点事,便也算安排了。
然后,一口气叹去,这口气叹的是一种无事一身轻的舒爽,又道:“哎呀……好啊,此生无憾也,如此一生,当是不枉,不白来世间走一遭!”
谭稹羡慕无数,只管看去,真是羡慕,享受不得男欢女爱之趣,也享受不得儿孙绕膝之欢,若真能如童贯这般青史留名,万世景仰,才算真不枉此生。
只看东京,此时那报捷的快马,不知比童贯的车架跑得快了多少,此时也在入城。
先奔枢密院,枢密院里一片大喜,再奔皇城去。
皇城城楼上有大钟在敲,这钟鲜少敲响,一般之事,都用不上他,唯有紧急之事,才会有这般大钟嗡鸣,召唤各处衙署里的官员入皇城议事。
今日一敲,各处衙门里,不知多少人出门上车,快入皇城。
左掖门早已敞开,来一个就进一个,丝毫不必等候,守门的军汉早已知道是捷报来了,相公们自也就知晓了,一个个喜笑颜开,只往大殿去聚。
大殿之上,天子第一个在等,谁来了都先传阅一下捷报。
天子在高台座上,呵呵在笑,只待贺喜恭喜之声此起彼伏,天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