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得罪了。您要是方便的时候,那就给李显平打个招呼,您要是不方便,这事就算了。”
胡延坤看着固执的儿子,心中又气又急,说道:“玉生,人有时候得服软。你看你的牙齿,比舌头硬吗?到最后先掉的总是牙。人的舌头知道服软,才会跟人一辈子。”
胡玉生不服气地反驳道:“爸,您也是县级的干部,这骨头就不能服软。服软人就跪下了,这人跪下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胡延坤暗自叹息,满心失望地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把政治斗争当做儿戏是要吃大亏的。这件事情我劝你还是长点脑子吧。我这个县政协主席,还不如一个退休局长说话管用。认清形势吧。”
胡玉生知道老父亲的脾气,也不想再继续争论下去,主动服软说道:“爸,我就算是想辞职,那也要把屁股擦干净。如果手下的人不和我一心,把这石油公司搞成一堆烂摊子,到最后我之前那些账可是说不清楚的。”
胡延坤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说道:“你现在拿着辞职报告交到县长那里,什么事都能够一笔勾销。你如果再在那里面强行霸占着那个位置,玉生啊,说句难听的,你的结果不会比你姨夫体面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