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番外七(7 / 9)

城内所有私营花楼与妓馆。

不但如此,两人还白纸黑字地广而告之:无论花娘或小倌,凡愿“以身劳军”者,事后皆由司、叶两位将军付钱赎身,摘除贱籍,放做平民。

这条件对许多不得已而坠入风尘的花娘与小倌来说不啻于天上掉馅儿饼,自是应者如云。

其实团山治军极严,以往无论男女兵将,最多只能在换防轮休时去听曲喝酒,单独摘人牌子进房是绝不允许的,违者一经查实,杖一百,打到屁股开花。

但眼下形势不同,谁也不知这一仗会打多少年,更不敢说最终能有多少人活着回来。事急从权,当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不过,像司金枝这种有夫有子的当然不会去,叶明秀女光棍一个,与手下光棍儿姐妹们“同乐”倒是合情合理。

团山屯军两位将军既以那样优渥的条件通令全城,挂牌迎客的小倌们自是踊跃,席间使劲浑身解数,歌舞琴笙、蜜语甜言,极尽所能讨这群女将女兵欢心,就指望这春风一度后赎身了。

同袍姐妹们各自寻得心仪者,陆续拥着人进房,叶明秀却一个也没瞧上。

肤白貌秀者、斯文驯顺者、清冽如泉者……各色各样,全都不能拨动她的心弦。

叶明秀也明白,不是人家哪儿不好,是她自己的问题。

酒至半酣,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贱嗖嗖。

这么多年了,她还偷偷抱着当年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时不时没脸没皮凑上去搭话、蹭饭。

偶尔“那个人”露点笑脸,随手给她一件别人送他、他不想要的小玩意儿,她回去就能在榻上傻笑着滚一夜。

这么多年了,她对别人的示好向来眼瞎心盲,除了“那个人”,她真没以女人的心态正眼瞧过哪位男子。

哪怕这趟出征可能就死在外面了,她还是想着他。什么破出息?!

越想越情何以堪,越想越恼羞成怒。一向以冷静沉着著称的叶将军借酒撒疯,恨恨推翻了面前的小桌案:“上辈子怕不是贱死的!”

末了,她唤来花楼老板:“随意安排一个,洗干净在房里等我!别点灯!”

她曾听人说过,“关了灯都一样”。反正这次出去生死未卜,她豁出去了,就去试试看是不是当真“一样”!

何止是“一样”。

房内无灯,窗外无月,可光看那模糊的黑影轮廓,叶明秀就知那是靠坐在床头的那人是谁。

许多年了,她在心中悄悄描摹过他的轮廓千百遍,纵然他化作灰,她都能给他拼回原样!

这下她就不知,自己与叶冉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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