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担心,我们的行为可能得不到那些教育专家的认可。”
杰姆和我已经习惯了父亲这种遗嘱式的措词,它如果超出了我们的理解力,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打断他,要求解释。
“什么?”
“我从没进过学校,”他说,“不过我有一种预感,如果你告诉卡罗琳小姐我们每天晚上阅读,她就会批评我,我可不想被她批评。”
那天晚上,阿蒂克斯不动声色地读了一则坐旗杆&的新闻,把我们听得一惊一乍的。那人没什么理由就爬到旗杆顶上坐着去了。可是这件事却给了杰姆足够的理由,让他在随后的星期六高踞在树屋上不下来。杰姆从早饭后一直坐到太阳落山,如果不是阿蒂克斯切断了他的“供给线”的话,他可能还会在上面过夜呢。我这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爬上爬下,给他跑腿,为他提供文学读物、营养品和水。正当我给他拿过夜的毯子时,阿蒂克斯说,如果我不理他,杰姆就会自己下来。阿蒂克斯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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