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丝毫波动，拿起一个看了一会就放下了，也没说话。
项芸竹心里微微失望，淡淡的问：“你该认识这种枪头吧？”
杨动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当然认识。”
项芸竹冷笑一声：“当年华夏九腾龙之首的腾龙杨动，怎么可能不知道九腾龙专用的弹头长什么样子呢？”
杨动舔了舔嘴唇，没有吭声。
项芸竹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这个弹头是从境外雅布洛诺夫山脉森林，也就是去年特工计划惨案发生的现场发现的。当时参加计划的特工中，只有雷霆和李襄阳两人是九腾龙中的人，雷霆已经拿出了证据，证明他当时参与计划用的不是这种专用枪头，也就是说，这个枪头使用者只可能是李襄阳或者……”
“或者是后来赶到的我，对吧？”
杨动打断项芸竹的话，冷冰冰的看着项芸竹：“我早就脱离那个队伍了，离开的时候就没有带走过一颗这样的子弹。”
项芸竹却不依不饶：“杨动，别当我是傻瓜，我知道你在国外有可以制作军火的朋友，只要你想，你有的是办法打造出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弹头来。”
杨动把弹头放回信封：“你到底想说什么？”
项芸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这颗弹头是从哪里发现的吗？”
不等杨动开口，项芸竹又接着道：“这是从死在战场上，我们的战士体内中发现的！一颗打碎了战士的心脏，一颗卡在战士的大腿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杨动点上一根烟，深吸了口气后才道：“因为雷霆又证据证明他没有用那种子弹，所以杀死那个战士的、也就是泄露计划的那个叛徒，不会李襄阳就是我，对吧？”
项芸竹点点头。
杨动又道：“可是我是后来才去的战场，在次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那个叛徒就是李襄阳。”
项芸竹冷声道：“王温书夫妻俩都属于军方某部，参与了去年计划的制定。几十名精锐军人牺牲在境外森林后，国安始终在调查真相，希望能查出那个内奸，最终确定了李襄阳。”
杨动再次打断她的话：“能不能说重点？”
项芸竹抿了下嘴唇，继续道：“王温书夫妻俩，就是被这种特质弹头刺杀的。凌晨五点钟，也就是案发约一小时后，我们去了现场，经过仔细的搜索，发现了一些笔记材料，证明他们夫妻，很可能和那次计划的泄露有关。”
杨动问：“你们现在怀疑，他们是和李襄阳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