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问问你，今天夜里凌晨两点到四点的这两个小时内，你在哪儿？”
杨动琢磨了下，道：“在家睡觉，昨晚折腾的挺累。”
项芸竹面色一僵，又问：“有证人吗？”
杨动点点头：“有是有，不过现在已经回国了。”
“回国了？”
项芸竹一愣，接着追问：“她不是华夏人？她是谁？”
杨动淡淡回答：“我儿子小彼得的母亲，鸢尾花集团的总裁阿莲娜，她是昨天上午来的，今天一早就走了，我俩就住在我妈的别墅里。我跟她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当然不会丢下她半夜出门乱搞。”
阿莲娜这次来华夏，很低调，没有什么新闻记者知道，不过圈子里却有人注意到，昨天杨老爷子亲自去彭小慧别墅这件事了。
作为国安的领导，项芸竹的消息比其他人都灵通很多，知道这件事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听杨动这么说后，也觉得有理有据。
都说小别胜新婚，杨动和阿莲娜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凑到一块当然会干柴烈火共赴巫山了。
想到杨动和阿莲娜做的事后，项芸竹没来由的眼神有些飘忽，赶紧咳嗽一声，道：“除了她之外呢？就没有别的证人？”
杨动摆出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喂，那可是凌晨两点钟，除了阿莲娜，还能有谁在我房间？我妈还是我儿子？摆脱你动动脑子。行了，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别拐外抹角整那些没用的。”
项芸竹脸色变换了一下，却没有生气，而是道：“今天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西城区发生了一场凶杀案，死者是一对夫妻，男的叫王温书，女的叫范亚楠，在莲花路开了家店，做玉石生意……这不过是他们明面上的工作。实际上，他们都曾经是军方某部的职员，参加过境外森林的特工计划。”
杨动眉头皱起，摆手道：“慢着慢着，这对夫妻是谁，又是怎么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项芸竹拿出了一个不大的信封，递给杨动。
杨动接过，狐疑的打开信封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透明塑料袋，塑料袋中装有两颗弹头。
这是手枪的子弹头，弹头亮闪闪的，被发射过一次却毫无损伤，似乎只要捡回去装上弹壳火药就能重新使用一样。
值得人注意的是，上面纹着一条盘旋的金龙，栩栩如生张着大嘴，一副要把敌人吞噬的架势。
杨动拿出这两个弹头后，项芸竹就死死盯着杨动的眼睛，按理说，这应该是华夏最特殊、却也应该是杨动最熟悉的弹头。
但杨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