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码头酒楼,看似馋得厉害,但知他如赵越,却是瞬间就懂了他话中深意。没有多话,赵越直接让车夫掉头,去码头那边。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就是顾淮笙了。赵越所想没错,他去酒楼喝酒吃鹅不过是顺带,真正目的,则是私兵营。
码头在护城河上游,几乎绕了大半个京城,马车足足跑了两个时辰才到。原本这下衙时间就不早,这么一通折腾,天彻底黑了个透。
可即便如此,码头那边依旧火光通明,人流不少。上船卸货的景象半点不输白天的热闹,吆喝声,以及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没有在外面怎么逗留,随便逛了逛,就一起进了顾淮笙说的那家酒楼,要了个视野俱佳的临窗位置相对而坐,再点上烧鹅美酒,外加一些好菜,就那么边看热闹便投喂五脏庙。
“喝酒可以,不过不准贪杯。”眼看着顾淮笙见到酒水馋的两眼发光,赵越不好扫兴,便只好这么退让一小点。
“知道啦。”顾淮笙手上倒着酒,眼睛却盯着窗外楼下看:“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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