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军营那边,就有劳王爷费心了。”
“分内之事而已。”赵越颔首。
顾淮笙还想废话两句,就被顾淮阳给轰出了门,跟被无视,悠哉出门的赵越和乔仁义比,顾淮笙着实狼狈又丢份儿。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跟顾淮阳,从小相处模式就这样,之前在戏班子因为场合顾淮阳还收敛着,在这里可算是彻底放开了。
可说到底,还是因为顾淮准,有这个大哥在,才有昔日家的感觉。
想到这些,顾淮笙摇了摇头,都没等赵越两人,转身就走。
“生气了?”赵越给误会了,赶紧撂下乔仁义,追上去问。
“没,我跟他置什么气?”顾淮笙冲赵越笑笑。
赵越见他却是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顾大人,王爷!”乔仁义追上两人:“二位不如……”
“不了。”顾淮笙拒绝道:“待此间事了,咱们再另约时间,一通畅饮,喝个痛快。”
“既如此,那乔某就不留二位了。”乔仁义拱了拱手。
从乔家出来的这一路上,顾淮笙都没有跟赵越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上了马车,都没吭一声。
赵越看了他好几眼,终于没忍住:“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就私兵营和萧家以及赵邑的事。”顾淮笙道。
“嗯?”赵越不解:“这不是已经想好应对了么?”
“我在想,会不会有漏掉什么。”顾淮笙换了个姿势靠到赵越肩膀上。
“那想出什么来了?”赵越侧转过头,抬手拨了下顾淮笙的脑袋,帮他挪了个位置,让他能靠的舒服一些。
“就乱七八糟的想,也没理出个头绪。”顾淮笙摇了摇头,忽然问道:“赵宥的事也拖的够久了,宫里那边,是怎么个情况,那位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闻不问的关着?”
“这事太复杂,宫里正掰扯着呢,一时半会儿难出结果,不过不管结果如何,此人都不成气候。”赵越瞥了眼顾淮笙:“累么?要不闭眼睡会儿?”
“累到不累。”顾淮笙叹气:“就是有点犯酒瘾了。”
“不行。”赵越想也没想就断然给否定了。
顾淮笙却不管他,顾自往下道:“码头有家酒楼不错,正好有些饿了,咱们去那边吃饭喝酒吧,我听说啊,那酒楼除了浮华醉,烧鹅也堪称一绝,尤其浮华醉配烤鹅,那滋味儿……”说到这,顾淮笙啧啧咂舌,随即露出一个向往的表情:“简直了,你去尝过就知道了,保证你过齿难忘,回味无穷!”
顾淮笙嘴上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