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立马下来,而是抱着屏蔽器又磨蹭了几秒才下树。
槐岳赶紧拉着他就跑,一边低声问:“你刚刚干什么了?”
“把电线插口拧松了些,现在这里应该有信号了。”
果不其然,槐岳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抬手,只见办事处的童大姐发来几条消息。
“是她俩吗?她们到哪儿了?”祝宁以为是钱溢和魏芣。
“不是。”槐岳否认,没有立即看消息。第六感告诉她这里很危险,现在最好是赶紧转移阵地。
就在他们俩离开后不过五分钟,一辆高底盘的小型电动四轮车停在了同一棵树下。
“是这儿吗?”
“是吧,塔台说是。”
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下了车。
“你上去看看。”大个子指挥小个子说。
“凭什么又是我上去?你这么大高个儿白长了?”
“少废话!上去!”大个子“啪”的一巴掌拍上小个子的脑袋。
小个子立即懵了神,脑袋嗡嗡地响,缓了几秒才找回神志。
这回他不敢再反抗了,乖乖闭嘴,有些吃力地往树上爬,大个子举着手电筒在下面给他照着路。
“看见没?哪儿烧了?”
脑后还因为刚才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小个子抱紧树干,慢慢吞吞地从腰间摸索出一个小手电筒,往屏蔽器后端插满电线的地方照。
“快点儿!做事儿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大个子催促,语气相当恶劣。
小个子知道他在急什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小声讽刺:“人家娘们做事利索、长得好看又有学历,你个混混二溜子也想癞□□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遮住了小个子的嘀咕,大个子叉着腰,好像一刻都等不了,再次催促:“看见没?烧了肯定就黑了,这不一眼就能看到吗!”
小个子撇撇嘴,语气也不耐烦起来:“烧黑了我能看不到吗,还要你说?可是现在这不就没有烧黑的地方吗,估计是塔台看错了。上次烧了一个差点儿引发火灾,所以现在他们就过于敏感了。”
哪知大个子完全不信他:“塔台说了,这块儿好像有个亮点。这大晚上乌漆墨黑的,怎么可能看错,你仔细点儿!别偷懒!”
小个子被气得不轻,“你”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转头把手电筒叼在嘴里,双手用力,把屏蔽器抱了起来,对着插电口的每一根线逐个掰扯检查,动作相当粗暴,似要把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