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发配边疆,一个逐出庆境。虽是两种罪名,但实际上是拉去同一个地方,而他就比你远几里地,差不了多少。所以,要我看你们两个还是好生相处一番,没准还能在那边做个伴呢?”
安瑾瑜:“……”
这位狱卒恐是不清楚他俩的关系,倘若他俩能作伴,那庆魏两国明日就能结盟!
“对了,还有个事得通禀你们两个。”狱卒说着,便拍了拍池映寒所在牢舍的栅栏,“喂!你先起来一下!”
池映寒听闻有人叫他,方才睁开了双眼。
见他醒了,狱卒才道:“不论是发配边疆还是驱逐出境,身上都要烙印,以便区分,但烙印需要在身体情况稳定的时候进行。你们两个没问题吧?别到时候上烙的时候背过气去!误了上车的时辰,我们可是要担责的!”
安瑾瑜一听还要上烙,整个人都不好了。
倒是池映寒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问了一句:“在哪儿上啊?我身上被烙过好几处地方了,有的地方本就有印痕,到时候你们可得看仔细了,出了差池,别怪我没跟你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