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人群逐渐散开。
我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钳制”,想去找莎莎她们待会儿,醒醒神。
刚走出宴会厅走廊拐角,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
一回头,果然是樊振东。
“你去哪儿?”他问,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去找莎莎说会儿话。”我试图解释。
“别去。”他攥着我的手腕不放,把我往他身边轻轻带了一下,“陪我待会儿。”
“樊振东,”我有点无奈,压低声音,“好多人都看着呢。”
走廊里虽然人不多,但偶尔还是有队员或工作人员经过。
“看就看。”他嘟囔了一句,非但没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地伸出另一只手臂,虚虚地环住了我的腰,把我半圈在怀里,下巴几乎要搁到我肩膀上。
温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拂过我的颈侧。
“我头晕……”他把重量稍稍靠在我身上,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听,让我靠一会儿。”
我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这副粘人又赖皮的样子,平时极少在外人面前显露。
我抬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樊振东,你站好……你好重。”
他不情不愿地稍稍直起身,但环在我腰上的手却没松开,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脸上,像只怕被抛弃的大型犬。
就在我试图跟他讲道理,让他注意点影响时候。
“噢————!!!”
走廊另一端,猛地爆发出一个足以掀翻屋顶的起哄声。
我就知道,又被抓包了。
认命地闭眼叹了口气。
“东哥!干嘛呢干嘛呢!”王楚钦嗓门最大,指着我们,笑得见牙不见眼,“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