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按压、揉搓。
“嘶……”药油渗入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忍不住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别动。”他握着我手腕的力道微微收紧,声音低沉却带着安抚的力量,“刚开始会疼,揉开就好了。”
樊振东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薄茧,按压的力道精准而沉稳。
那滚烫的温度混合着药油的辛辣,透过皮肤,渗入肿胀的肌肉和韧带深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却又奇异地伴随着一种酸胀后的舒缓感。
我咬着下唇,努力忍着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低垂的侧脸上。
他眉头微蹙,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神情专注得仿佛在进行一场重要的比赛。
那小心翼翼又无比认真的样子,让我的心尖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酸软的热流。
就在这时,宿舍门没关严,被风“吱呀”一声吹开了一条缝。
“听听!借我个充电……”王曼昱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
然后眼睛瞪得溜圆,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噗——哈哈哈!哎哟我去!东哥!改行当队医了?”
她的嗓门大得能掀翻房顶,带着毫不掩饰的促狭和看好戏的兴奋。
樊振东的动作猛地顿住,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地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他飞快地松开我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站起身,动作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窘迫。
“咳……药油记得按时擦。”他含糊地丢下一句,看也不敢看我和鳗鱼,抓起桌上的医药箱落荒而逃。
门还不忘顺手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笑得前仰后合的王曼昱。
“哈哈哈!你家小胖这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听听,你手腕疼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