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贴在了僵尸的额头上。
僵尸的动作瞬间停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谭月夜松了口气，转身就看到秋生摔在地上，正揉着胳膊。她连忙走过去，伸手将他扶起来，小声问：“你们没事吧？”
秋生抬起头，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脸颊，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的发梢，泛着淡淡的金光。他愣了愣，随即傻呵呵地笑了起来，挠了挠头：“没事，就是不小心把符纸弄掉了。”
谭月夜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脸颊又开始发烫，她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小声说：“我先回房间了。”说完，她转身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格外快，就像第一次附在伞上时，被秋生握住伞柄的那一刻。
窗外的桂花又落了几片，飘落在窗台上，带着淡淡的香气。谭月夜靠在门后，指尖轻轻碰了碰脸颊，突然觉得，或许不记得生前的事情，也没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