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漱。等她吹好头发,换好睡袍就窝回床上,打开电视想接着看白天没看完的电影,没几分钟就被困意席卷,慢慢睡觉。
第二天下午,谭月夜把兼职写的法律科普稿发给编辑,刚松了口气,就被朱素娥拉去了黄大仙祠。“小姨,你就是太紧张了,”谭月夜挽着朱素娥的胳膊,边走边笑,“陈Sir那么能干,升职考试肯定没问题,说不定还能连升两级呢。”见朱素娥还皱着眉,又指着不远处的素斋店,“我听说这里的红豆糕和杏仁酥特别好吃,我们买点回去当下午茶,就当给陈Sir祈福了。”
“你啊,就知道吃!”朱素娥连忙拉住要往店里冲的谭月夜,无奈地摇头,“你前几天还说要‘靠自己发家致富’,怎么转头就忘了?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什么时候才能攒下钱?”谭月夜却不怕她的“说教”,晃了晃她的胳膊:“小姨,钱是赚来花的,人总得享受当下啊,不然等老了,想吃都没牙咬了。”朱素娥被她逗得没脾气,最终还是跟着她进了素斋店。
就过了两天,谭月夜发现朱素娥愁眉不展,喝咖啡时会盯着杯子发呆,连聊起陈小生时都少了往日的笑意。“小姨,你到底怎么了?”谭月夜放下手里的法律书,认真地看着她,“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我帮你‘理论理论’——好歹我也是学法律的,讲道理我比较厉害的。”
朱素娥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是沈翘……她昨天跟小生告白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她比我年轻,长得也漂亮,我总觉得……”
“打住打住!”谭月夜立刻打断她,语气坚定,“小姨,你怎么能拿别人的优点来贬低自己?陈Sir心里装的是谁,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了,现在被偏爱的人是你啊——他要是对沈翘有意思,早就动心了,哪还会等到现在?”这话像颗定心丸,让朱素娥松了口气。她搅拌着咖啡里的方糖,嘴角慢慢翘起来:“你说得对,小生今天中午特意去找沈翘,说他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又想起什么,抬头看着谭月夜,“对了,我申请调去虐儿调查组了,以后可能会经常麻烦你——有些案子涉及法律程序,还得问你这个专家。”
“我们之间说什么麻烦?”谭月夜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举杯,“那我先提前恭喜小姨,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保证随叫随到。”
没过多久,朱素娥和陈小生就定下了婚期。作为朱素娥身边最亲近的晚辈,谭月夜被邀请去和陈小生的家人吃饭。包厢里,二妹姐带着三元、四喜、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