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元生日当晚,尖沙咀的KTV包厢里暖光流转,谭月夜站在门口时还带着几分意外——她本以为这个热闹的夜晚会独自在出租屋改法律文书,却没想到会收到三元的邀约。推开门,朱素娥立刻笑着朝她招手,伸手将身边的男人拉过来介绍:“月夜,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陈小生,我的男朋友。”又转头对着满屋子人打趣,“你们可都规矩点,这是我外甥女谭月夜,名牌大学法律系的高材生,家里管得严,想打她主意可没门。”
谭月夜被逗得弯起眼,挨着朱素娥坐下。包厢里歌声混着笑声,陈三元正拿着话筒唱得投入,只是眼底偶尔掠过一丝落寞——她的丈夫程峰,因为绑架案,到现在还没露面。谭月夜没多问,只在三元唱完时跟着鼓掌,偶尔和陈小生聊两句案子里的法律细节,倒也不觉得拘谨。
中途手机震动,谭月夜起身去走廊接电话,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束裹着牛皮纸的向日葵,明黄色的花瓣在暖光里格外亮眼。
她走到陈三元面前,把花递过去:“三元姐,生日快乐。知道你等程Sir辛苦,希望这束花能让你开心点。”陈三元愣了愣,接过花时鼻尖蹭到花瓣的清香,连日因办案紧绷的脸终于舒展开,笑着点头:“谢谢你月夜,这花比什么都贴心。”
后面终于破了这次投资诈骗案,主犯董震英在追捕时慌不择路,从旧楼的消防梯上摔了下去,虽捡回一条命,却落得下半身瘫痪,往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正应了“恶人自有恶人报”的老话。谭月夜也没闲着,她利用课余时间帮案中几位被偷光积蓄的老人整理材料,硬是从董震英转移的资产里追回了一部分钱,让老人们终于能安下心。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市区接连发生几起“面具色魔”袭击单身女性的案件,新闻里的细节听得谭月夜父母心惊肉跳。没等谭月夜反驳,父母已经收拾好她的行李,强硬地让她搬回家里住,还定下规矩:晚上10点前必须回家,不准单独去偏僻的地方。
“小姨,你说他们是不是太夸张了?”谭月夜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给朱素娥打视频电话,语气里满是无奈,“我都快23了,又不是小学生,还得被门禁管着。”屏幕那头的朱素娥先笑了,指尖点了点屏幕:“谁让你长得太惹眼?最近那色魔专挑年轻姑娘下手,他们紧张也正常。”语气忽然沉下来,带着认真,“听小姨的,真遇到不对劲的,别硬撑,先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拨110,知道吗?”
“知道啦。”谭月夜挂了电话,对着天花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