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日光灯从体育馆高台的天花板上直直洒下,冰冷的光线如同凝固的霜,将整个空间冻成一片死寂的苍白。空气仿佛被冻结了,每一次呼吸都被压得细碎而微弱。粗糙的水泥台面透着刺骨的寒意,肌肤只要轻轻碰触便会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她坐在那里,身影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开,下一秒便会被这片清冷彻底吞没。
谭月夜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啧……”孙明悟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的手臂几乎失去了知觉。全在俊慢慢靠近,他身上混杂着烟草味和酒精气息扑面而来,浓烈得让人窒息。谭月夜胸膛剧烈起伏,那种压迫感就像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两人动作毫无顾忌且充满了侵略性,校服布料发出轻微的撕扯声,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她的肌肤贴上冰冷坚硬的台面******************
泪珠从眼角滑落,“啪嗒”一声滴在全在俊的手背上。他嘴角微微翘起,低沉的笑声带着几分寒意,像是锋利的刀刃划过金属表面。他缓缓俯下身,目光幽深炽烈,仿佛要穿透她的脆弱。动作看似轻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指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那微凉的触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声音低哑,每个字都像裹着一层冰冷的霜,“乖一点,别哭了……我会让你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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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尖锐的尖叫划破寂静。谭月夜猛地回神,胸口剧烈起伏。视线模糊中,文东恩被一群围在中央。那个总是一丝不苟的女孩此刻狼狈不堪,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脸颊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嘴角渗出血迹,手臂上的伤痕尤为醒目。李莎拉踩住她的手指,文东恩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朴妍珍突发奇想地提议:“以后每次用卷发棒前,就让文东恩来测试温度吧。”李莎拉听得眼睛一亮,显然觉得这主意十分有趣。她拿起预热好的卷发棒,一步步走向文东恩,随着烫具逼近,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印子立刻出现在文东恩的手背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烧焦与压抑交织的气息。
谭月夜下意识抬手整理衣领,却被朴妍珍冰凉的手腕轻轻扣住。“别动,就这样。”她的声音软得像夜晚的风,指尖沿着谭月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