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他径直去了监控室,以“贵重物品遗失,需查看办公室附近监控”为由,调出了前一日的画面。
当沭河的身影出现在谭月夜办公室门口时,廖思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是他,当年诬陷廖知白的人,如今竟又缠上了月夜,他凭什么?!
谭月夜一整天都没去学校。洗漱过后,她只穿了件素白的蕾丝裙,蜷在沙发上,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的梧桐树。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廖思远提着午餐走进来,看见她这副模样,连忙将东西放在桌上,半跪在沙发边,捧着她的手轻轻摩挲:“怎么了?又不舒服?”
她侧过头,目光轻柔地落在他脸上,指尖如微风般掠过他的眉眼,带着几分温存与倦意。她的声音软糯而低缓,像是呢喃,又似叹息:“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你今天怎么样?”
廖思远蹭了蹭她的掌心,语气放得更柔:“我很好啊。买了你爱吃的清粥和小菜,多少吃点,我喂你。”
谭月夜点点头,慢慢坐起身。他舀起一勺粥,吹凉了递到她唇边,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一口一口咽下。
她留意到他眼底深处涌动的暗流,唇角随之浮起一抹心领神会的浅笑。指尖轻抬,从容地解开了裙衫最上方的两枚纽扣。领口微微松开,颈间那一抹将散未散的淡红痕迹,在灯影下若隐若现。廖思远的呼吸变得沉重,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身体的线条骤然紧绷,“这些东西,你觉得好吃吗?”
她轻巧地坐到他怀中,指尖温柔地贴在他的喉结处,嗓音略带着沙哑:“好吃啊,现在我已经吃完饭了……”指尖缓缓地来回轻抚,“所以,现在你想要‘品尝’些好吃的东西吗?”
廖思远的手臂环在她腰间,指腹无意识地抚过她后腰那片细腻的肌肤,像在抚触一件珍贵的瓷器。他语气里带着无奈的纵容,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温柔:“刚才不是还说累得睁不开眼,怎么转眼就精神了?”他低下头,鼻尖轻蹭过她的发顶,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要是受不住,一定要告诉我,不许逞强。”
谭月夜在他颈窝间微微摇晃,温润的气息如轻羽般掠过他敞开的衣领,带着一丝暖意。她的声音柔软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像是融化的糖浆缓缓流淌:“现在已经不累了……只要你在身边陪我,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她的指尖勾住他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执着地解开,眼里氤氲着依赖的水光。廖思远轻叹一声,终究拗不过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