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皮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尖软得一塌糊涂,连忙点头,温热的唇贴上她纤细的脖颈,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将两人之间残存的最后一丝距离也彻底消弭,紧密相贴,呼吸交融。
翌日中午,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蕉皮被手机一连串的震动惊醒。他摸索过手机,看清屏幕上的消息后,猛地坐起身,抓过床边的衣服匆忙往身上套。窸窣的声响扰醒了谭月夜,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带着未醒的慵懒望向他。蕉皮转过身,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而短暂的吻,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出了点急事,我得立刻去一趟。”
谭月夜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角,睡意驱散,眼底漫上担忧:“那你一定要小心,情况不对就赶紧跑,别逞强。”
蕉皮对她安抚性地笑了笑,点点头,随即匆匆离去。
公寓里重归寂静。谭月夜赤脚走进浴室,将自己浸入盛满热水的浴缸中。她趴在光滑的浴缸边缘,指尖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眼神失焦地望着虚空,低声喃喃:“焦皮,你会怪我吗?他……到底是不是你心疼我,才派来我身边守护我的人呢?” 水汽氤氲,模糊了她眼底的复杂情愫。
晚上,门铃响起。
谭月夜开门,看到门外捧着大束娇艳玫瑰的蕉皮,脸上的阴霾瞬间被惊喜取代。然而蕉皮接下来的话让她的笑容微凝:“大嫂出车祸住院了。”
“要紧吗?”她急忙问。
蕉皮将花递给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摇了摇头:“人没大碍,不过我们几个兄弟得去台湾几天处理后续事宜。别担心,不会有危险的。”
听他还要离开,谭月夜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料,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蕉皮……可不可以不去?”
蕉皮捧起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鼻尖轻触,呼吸可闻。他望进她不安的眼眸,语气温柔却坚定:“不可以。大家都去,我不能缺席。”
蕉皮离开的那几天,谭月夜总是心神不宁。连她最珍视的钢琴课也频频出错,平日里流畅优美的乐章变得磕绊生涩。她终于无奈地停下飞舞在琴键上的手指,带着歉意对老师说道:“抱歉老师,我今天状态实在不好,能不能……今天就到这里了?”
从琴行出来,她鬼使神差地走到公寓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碗关东煮,却食不知味。正望着玻璃窗外发呆时,一股熟悉的力量忽然从背后拥住了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