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焦皮提着奶茶和蛋挞出现在她家门口时,谭月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小跑着迎上去,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指尖不经意掠过他臂膀上的刺青——那是江湖人特有的印记。
“下午放学,我保证准时来接你。”焦皮宽厚的手掌紧紧搂住她的腰,校服布料下传来他掌心的温度。
谭月夜仰起脸,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嗯,我等你。”
这一整日的课她都上得心不在焉,真的是越来越想他了,课本空白处不知不觉画满了焦皮的侧影。那个在夜市街扛着砍刀横冲直撞的少年,唯独在她面前会收起所有戾气。
放学铃刚响,她就冲出校门。焦皮果然等在老榕树下,只是眉宇间凝着愁云。“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她踮脚用脸颊蹭了蹭他下颌的旧伤疤。
焦皮将她拥入怀中,混着烟草味的声音低哑:“要去澳门几天。这几天你一个人回家,走大路,别抄近道。或者坐车回家也行,知道吗?”
谭月夜揪着他皮衣的铆钉,小嘴撅得老高:“那你要每天给我打电话。”
暮色渐浓,两人牵手走过霓虹初上的街道。焦皮望着对面豪华酒店的流光溢彩,喉结滚动数次,终于轻声问:“阿夜,明天是周末不用上学……那你今晚不回家好不好?”
谭月夜脚步微顿,垂眸看着自己的帆布鞋,轻轻“嗯”了一声。
套房窗帘合拢时,焦皮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书包放在扶手椅上。那个印着米老鼠充满可爱的书包与奢华环境格格不入,就像她闯进他世界的模样。
“去洗澡吧。”他声音有些发紧,“我等你。”当浴室水声停歇,谭月夜裹着浴巾挪步出来,湿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焦皮望着这个像初绽水蜜桃般的女孩,起身将人打横抱起。
“阿夜…”他吻着她颈间蒸腾的热气,在锁骨处辗转,“我好爱你。”
夜色浓郁,浴巾与他的黑色皮衣静静地躺在地上。窗外车流的喧闹声似乎渐渐远去,成为了模糊的背景音。此刻,只有两人炽热的呼吸和心跳声相互交织,宛如一首无人聆听的交响曲。月光如流水般淌过窗棂,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动作,低头凝视着怀中困倦得快要睡着的姑娘,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成为她温暖而安心的依靠。
次日正午,焦皮抱着腿软的谭月夜走进浴室。镜面蒙着水雾,他伸手抹开一片清明。镜中映出她后背的蝴蝶骨,与他满背的青龙刺青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