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喜欢吃核桃,但又不耐烦剥核桃上那层苦涩的皮,赵玉真和唐莲纵着她,给她剥了大半路。
他们也听了容之的那些话,唐莲对此不感兴趣,而赵玉真独成一派的清澈,萧瑟想到了无心,只有那个妖孽和他一样的心眼子多,能帮些忙。
萧瑟的目光再次回到予他新生却戳破他所有幻想的容之身上,她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眉梢一挑:“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萧瑟下意识反问,“我是谁,我怎么可能害怕?”
“只是下意识感觉……不寒而栗而已。”
这些官场上的来去琅琊王叔和父皇从未跟他解释的这么清楚,他曾经只需要知道谁可用谁不能用,谁需要死谁能活罢了。
过往他们都认为他还小,不需要这么快见识世道的黑暗,只是没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一下子把他所构造的世界观打得粉碎。
随后又对价值观升起怀疑,现在是人生观了。
萧瑟现在闪在容之身侧,直直地望向她的双眼,容之的手被他放在心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我的命在你手里,如果有一天我变了,你记得提醒我,如果有一天我走向不可挽回的道路上,你记得把我的命收回去。”
萧瑟已经见证了太多悲剧,他不想自己的人生中只有悲剧。
“放心,我不会让你改变太多的。”容之轻点他的心口,“成长的改变是必然的,而你如果要一条路走到黑,我可以帮你改变道路,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
说话间容之的手从萧瑟的心口离开,轻轻点在他眼下的泪痣上,“你这么好看,有时候语言无法点醒,棍棒可以。”
这种语气……不光是萧瑟,本来旁观的赵玉真和唐莲都觉得腿有些疼。
数着日期,萧瑟骑马踏上回天启的旅途。
“当时你一个人出来,现在也一个人回去,我们帮你挡下所有伤害。”容之把那把伞抛向萧瑟,“我们天启见!”
无双城、程洛英的军队以及赤王萧羽的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