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从未有过这等事,就算被审问也是直接问结论,这些过程他从未想过。
宫远徵本身还有些发白的面色逐渐转好,看着跪在地上的贾管事哆嗦,下巴还昂了昂,他从未和贾管事单独相处过,这些问题就算编出答案,他也有反驳之处。
宫尚角眼睛很亮,虽说此时是因为维护宫远徵,她才展露些许锋芒,但此事事关重大,维护宫远徵约等于维护他,维护他就是关心他。
宫子羽听见这些问题一头雾水,不禁看向上首的长老,而花、雪、月三位长老面色不似刚才的沉重,目光落在容之身上时温和了不少,落在贾管事身上,更似钢刀。
虽然一长串的话砸下来,但贾管事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时间是……是上月的十四的戌时中,才下过雪,徵公子……徵公子穿黑衣,戴着暗器袋。在、在徵宫。”接下来的答案还需要思考,可惜他没时间了。
宫远徵的声音好似淬了毒:“上月十四戌时,上任执刃觉得安眠茶的味道不对,召我去看情况,查出有人加了东西,子时我才回到徵宫,哪来的时间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