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把厅内的对话一一记下,低头不让自己的表情暴露。
容之冷眼看着堂中各处动作。
宫远徵看向审视着贾管事的宫尚角,“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不假思索:“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远徵看向宫子羽的眼神锋利无比。
宫子羽内心坚定,现在他是执刃根本不怵宫尚角:“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宫尚角握着宫远徵的胳膊。
等等,这就准备把人押下去?
不是,服侍的奴才直接扯下家里的少爷公子,直接能把公子送到地牢里?
容之看着周围人的表情,差点儿以为是自己的思维出问题。
宫尚角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但容之却抢先一步插口,虽说她喜欢看宫远徵炸毛,但这事明摆着栽赃陷害,和宫远徵干系不大,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吧。
不过这个家族长老明显比家主说话算数啊。
“三位长老,既然这件事情都让容之听了,不知可否多言两句?”
花长老点头:“说吧。”
此事全场的注意力都来到了容之身上,她看向跪着的管事,贾管事似是感觉到众人的注意力移到了他身上,颤颤巍巍地缩着。
“不知远徵让贾管事替换药材是哪一日什么时辰?天气怎样?远徵当时穿的衣裳、配得饰物如何?在角宫还是徵宫、商宫还是羽宫?”换了换气,容之继续问着,“既然要换新药,制药也需要人手,接触过那批药的人都有谁?而且新药新用,必然不可能直接让执刃和少主试药。那么先期试药的是哪些人,人在哪里?”
第一个问题落入贾管事耳中之时,他便抖了抖,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