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奇,毕竟孟宴臣并非善谈的人,偶有人来孟家拜访,用孩子拉进和孟家的关系时,孟宴臣更多时候还是独自在玩具房里一个人玩,另一个孩子在旁边也是自得其乐。
孟怀瑾看着这个情况,眼底闪过满意。
一家三口同容之温柔地道别,孟宴臣还带有些许不舍,不过还是跟着父母离开了。
容之从一旁拿出了书,还没看几页,屋内的翟婶就叫她进去了。
在这个环境中,就算再怎么稚嫩的孩子都成长了,虽然乔父和乔母尽可能的给容之营造一个良好的氛围,但上着私教的课,小学内多数都是家族的人,就算在幼稚都催熟了。
“芝芝。”乔母叫了一声。
翟婶已经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容之往前近了几步,眨了眨眼消化一下没流出来的眼泪,抱住了这一世的母亲。
乔母回抱,头落在容之的颈窝处,强撑着和孟家夫妻打机锋、博同情、谈利润时的故作坚强在女儿这里迅速消融,忍不住落下泪来。
容之的泪水流得缓慢,等乔母的泪打湿了容之半片衣衫时,乔母的肩膀也才濡湿了小半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