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之这段时间的气色并不好,原身父死母将亡,而她周围熟悉她的人太多了,脸色这种打眼一看就能觉察出变化的就算有好东西也不能一下养好啊。
但是孟宴臣自带滤镜,妹妹的头发阳光照进来像金子,眼睛的颜色像是奶奶手腕上镯子的颜色,皮肤好似爷爷最爱的瓷器,姿态像是礼仪老师的最佳示范,哪哪都是满分。
孟宴臣一开始的处于打量,后来的目光也能算作礼貌,但如今的目光就算再感官再一般也能发现,目光灼灼,容之选择看回去。
而容之和孟宴臣的视线刚对上,孟宴臣的眼睛眨了眨,脸红了红,显然,他也明白之前的目光已经不在礼貌打量的范围内了,但容之却觉得即使装扮再怎么呆板,人却不怎么呆了。
先一步拉近距离,“你好,我是乔容之,乔是乔木的乔,容是从容的容,之是日月之明的之。”
不出意外的话,她可能就要被这个守护对象的家庭“领养”了,相处时间拉长,这两天做的那份预案需要作废重整,回华国的话意味着之前准备在这个国度的计划也需要变更,真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这个世界根据记忆来看,还算和平,应该不需要那么多计划吧?
容之礼貌的小手伸向孟宴臣,任谁也看不出来她的脑海里与此情此景风马牛不相及。
孟宴臣想着容之妹妹可爱无比,沉浸在周围无声仔细观察可爱妹妹的氛围里,容之的视线让他羞了羞,这会儿听到容之的回话,蜗牛的触角晃了晃,突然又想到妈妈付闻樱不在这间小室,她也听不见他的话。
“妹妹好,我是孟宴臣,孟是孟子的孟,宴是河清海宴的宴,臣是位极人臣的臣。”和容之相似的介绍方式,不过根据父母对他名字的期盼改变了一下。
其实孟宴臣在此之前也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家里也有过病人,付外婆于两年前病逝,虽然家里会尽量少的让孩子去接触,但更多的的地方还是不可避免,另有良好的家教,虽然年龄不大,孟宴臣也初步有了关于“死亡”的记忆。
而容之的母亲……虽然说很不礼貌,但是今天乔母见客的装扮已经是虚弱无比的模样了。
容之没有言说关于母亲和家庭的话语,她把话题导向了其他方面,即使孟宴臣的生理年龄更大,在这方面还是被更小的妹妹牵着走了。
等到孟怀瑾和付闻樱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容之同孟宴臣相谈甚欢的景象,付闻樱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