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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立刻僵住,耳尖瞬间烧红,动作却很听话地将门闩上,明明比眼前的少女大上几岁此刻整个人像个笨拙的少年,不知手脚该往哪放。
云萍儿你昨夜,可有出去做什么?
她的声音缓慢而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回避的意味。
刘耀文没、没……没做什么。
刘耀文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憨憨的,带着少年气的笨拙。
云萍儿缓步走近,香气若有若无,指尖替他整理被风吹乱的鬓发,轻轻触过耳廓。
云萍儿可我听说,有人烧了几间房里的衣裳。
刘耀文我不知道。
刘耀文低声嘟囔,眼神飘向一旁,像个被逮到偷吃的孩子。
云萍儿嗯……是吗?
她轻笑,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云萍儿那些人白日里说我闲话,晚上衣裳就不见了,这么巧?
刘耀文垂着眼,嘴唇抿得死紧。
刘耀文反正她们也该长点记性。
云萍儿轻叹一声,转身回到榻前坐下,半倚着抱枕,手指捻着玉簪。
云萍儿你啊……你这样,迟早要被红芍那老鸨盯上。
云萍儿被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活到现在。
云萍儿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客人有见。
刘耀文……知道了。
云萍儿送走刘耀文,独自倚在窗前。
窗外的街道依旧空寂,只有脚步声缓缓传来——沉稳、节奏分明,仿佛踩在她的心上。
来的人,是醉仙楼的新客。
掌柜见到身边的侍卫带着腰牌,弯着腰亲自迎上去,低声说了几句,便将人引到二楼雅间。
那人一袭青衣,袖口与衣襟上绣着极淡的竹叶纹,随风微动,像一副无声的水墨画。
他生得温润如玉,唇角带笑,眉目却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邃。
手里捻着一枚乌木棋子,随手在掌心转动。
马嘉祺今日萍儿姑娘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