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
虞皎“等我换身衣裳。”
余宇涵“多穿点,夜里凉!”
余宇涵在她身后喊道,顺手又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半个时辰后,二人坐在临河茶楼的雅间里。窗外,秦淮河上灯火璀璨,各式花灯将水面染得流光溢彩,画舫往来,笙歌不绝。
虞皎倚在窗边,目光扫过楼下熙攘的人群,忽然轻轻“咦”了一声。
余宇涵“怎么了?”
余宇涵正忙着布菜,闻言立刻凑过来。
虞皎“那个穿灰衣的男子,从我们出府就跟在后面。”
虞皎声音极轻,
虞皎“现在他在对面的灯笼摊前站了一刻钟,既不看灯笼,也不等人,一直盯着我们这扇窗。”
余宇涵眼神一凛,周身那股玩世不恭的气息瞬间收敛,整个人如出鞘的利剑。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站位,将虞皎护在身后阴影处:
余宇涵“长什么样?”
虞皎“五尺七八,左眉有疤,右手虎口有厚茧,应是常年握刀。”
虞皎语速平稳,
虞皎“他换了个位置,现在在糖人摊子左侧。”
余宇涵惊讶地看她一眼:
余宇涵“这么暗的光线,你能看清他手上的茧?”
虞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虞皎“他走了,朝着府衙方向。”
余宇涵仍警惕地注视着窗外,直到虞皎说
虞皎“真的走了”,
他才放松下来,转身笑道:
余宇涵“皎皎,你这眼睛真是厉害。改日我若丢了什么东西,定要请你来找。”
虞皎微微摇头,重新坐回桌边:
虞皎“说说那桩案子吧。”
余宇涵这才正经起来,压低声音:
余宇涵“是户部侍郎赵大人的独子,三日前被发现死在书房里,说是突发急病。但赵夫人坚称儿子是被害的,因为她当夜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