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傅诗语“宝贝早。”
傅诗语弯腰亲了亲儿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小石头仰起头，看着妈妈的脸，小眉头皱了起来：“
万能小石头：妈妈，你没睡好吗？眼睛黑黑的。”
傅诗语心里一紧，连忙挤出一个笑容。
傅诗语“没有，妈妈睡得很好。可能是昨晚画画有点晚。”
瑶瑶也醒了，吵着要喝奶。傅诗语一边给女儿冲奶粉，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儿子。
傅诗语“石头，昨天在幼儿园，有没有听老师或者别的小朋友爸爸妈妈说起什么…特别的消息呀？”
她试图从其他渠道获取一点点可能相关的信息，哪怕只是捕风捉影。
万能小石头：“没有呀。就是小虎说他爸爸出差给他买了遥控飞机。妈妈，爸爸出差也会给我买礼物吗？”
孩子的天真问题让傅诗语鼻尖一酸，她摸摸儿子的头。
傅诗语“会的，爸爸肯定会想着石头和瑶瑶的。”
送孩子们去幼儿园的路上，傅诗语格外沉默。瑶瑶在儿童座椅上咿咿呀呀地唱歌，小石头则看着车窗外，突然小声说。
万能小石头：“妈妈…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爸爸了…”
傅诗语的心猛地一跳，握紧了方向盘。
傅诗语…梦到爸爸什么了？”
万能“小石头：梦到爸爸…在爬山，山好高好高，还有雾…我看不清爸爸的脸…
童言无忌，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傅诗语心中最害怕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
傅诗语“梦都是反的。爸爸肯定在平地上执行任务呢，没事的。”
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后，傅诗语没有去画室，而是直接回了家。坐立不安的她，第一次主动拨通了高大壮办公室的保密线路电话。她知道这不合规矩，也未必能得到答案，但那股心慌驱使着她必须做点什么。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高大壮沉稳但略带疲惫的声音。
高大壮喂？”
傅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