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语终于忍不住了,画笔也拿不稳了,掉在旁边的地上。她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傅诗语“壮壮哥……哈哈……你……你……”
耿继辉被她笑得更加窘迫了,耳朵脖子红得能滴出血来。他窘迫地半跪在那摊狼藉旁边,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大型犬。“
耿继辉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罐子它……”
傅诗语“哎呀!没事!没事啦!哈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看把你吓的!”“不就是打翻了洗笔水嘛!又不是炸了军火库!顶多费点功夫洗洗刷刷!瞧你这脸色……哈哈……”
耿继辉被她拉着站起身,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和狼狈的汗意。听到她轻松的玩笑,尤其是“军火库”的比喻,他那颗因闯祸而高高悬起的心,才“咚”地一声落回肚子里。但尴尬感依旧让他浑身不自在。
耿继辉“颜料……还有稿子……”
他看着地上湿了一角的画稿,还是觉得很愧疚。
“颜料管擦擦就行,稿子只湿了一小角,”傅诗语语气轻快,浑然不在意,“
傅诗语倒是那木头调色盘,算是泡了个澡,待会儿得好好给它做个深层‘清洁SPA’咯!”
她故意用一种欢快的语气说着,仿佛清洗调色盘是什么有趣的游戏。
看着傅诗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乐不可支的样子,耿继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一丝丢脸后的无奈。他尴尬地抹了把额头的汗,低声嘟囔了一句,带着点懊恼。
耿继辉“比拆弹还麻烦……”
这句话又被傅诗语捕捉到了,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耿大指挥官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滑铁卢”,在“非传统作战”领域遭到了傅画师的彻底“缴械”。
傅诗语指挥他拿拖把擦干地板上的脏水。耿继辉动作倒是利索,擦得地板锃亮,但他擦地的样子,紧绷着身体,眼神凝重,仿佛在清理生化污染的痕迹。
然后是指挥他帮忙清洗那几个被“泥石流”光顾的木质调色盘。傅诗语调配了专用的洗笔皂液倒在塑料盆里,递给他软毛刷。“
傅诗语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