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他们喊阮哥,你也喊?”
“老大?”刑悠的汤勺悬在半空,学着卢艳雪的叫法脱口而出,毕竟“缪斯”这两个字感觉真的不太能说出来。
然而她见阮澜烛微皱的眉头,鬼使神差地立马改口:“澜……额……澜烛?”
这声呼唤仿佛带着魔力,阮澜烛喉结滚动,满意地点点头,唇角也勾起了弧度:“那么……”
包厢门忽然被叩响,服务员捧着甜品盘躬身:“您这边点的传统五果汤,请慢用。”
清甜的香气随着瓷碗的放置弥漫开来。阮澜烛舀起一勺裹着甜汤的银耳和桂圆肉,手腕一转递到刑悠唇边。
“悠悠,”他唤得自然,“尝尝甜度。”
不知道为什么,刑悠看着阮澜烛那张脸,被蛊惑着张嘴含住了那勺递到嘴边的甜汤。
甜汤温热,略微有些黏稠的糖水裹着软糯的银耳和桂圆肉滑入口中,微甜的滋味恰到好处地抚慰着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