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知道宫远徵为何突然不说话,还转移了视线。她看着宫远徵那副别扭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见他就这样低着头盯着酒壶一言不发,从袖子里掏出了刚刚绣好的香囊递了过去:“拿去。”
宫远徵抬头看向了林研秋,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香囊:“给我的?”
林砚秋作势要将其收回,可动作极慢:“不要就还给我”
原来,刚刚她是给他绣的。
宫远徵瞬间来了精神,连忙接过她手中的香囊挂在了腰间:“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别想耍赖。”
林砚秋被他逗得轻笑出声,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了宫远徵:“那么不耍赖的徵公子什么时候兑现那个赌约呢?”
宫远徵想起上元灯节跟林砚秋打赌的事儿。那毒药确实应该是是立即发作的烈毒,且不说对百草萃无效,而且当时袖子上沾染上的药膳汤汁也真的无毒。所以确实她才是赢家,是他赌输了这一把。
不过是输了一小把。但这香囊一看就是用了心的,他比哥哥可赚多了。不止未来的新娘不是无锋,还是用心对他的。那是不是他们俩也算是两情相悦?
这可比上官浅那带着目的的虚情假意强多了。哥哥还得出卖色相,出卖自己。
算了,他就大度地不生气了。
宫远徵清了清嗓子:“等着,晚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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