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自从宫远徵认为自己和林研秋两情相悦之后,连着给她做了好几日的药膳。直至林研秋因药膳实在不合口味委婉拒绝之后,宫远徵才停手。
临近林研秋的生日,宫远徵恍然发现,他还未及冠,林研秋就先及笄了。
及笄啊。
江南好像有什么及笄礼、及冠礼的,但宫门却没有这种仪式。他心下虽有些遗憾宫门无此仪式,可又觉得林砚秋及笄后该有的东西都该有了。
当年宫紫商及笄后,好像也就发型和服饰有了些变化。
宫远徵想给林砚秋一个惊喜,但觉得觉得在徵宫准备太明显了,而且,他也实在是不知道江南这仪式后要准备写什么。
所以,这天一早,宫远徵便急匆匆去了角宫。
踏入角宫,宫远徵一眼就瞧见宫尚角正与上官浅商谈。上官浅面色温婉,眉眼带笑地为宫尚角倒了一杯茶。
可宫远徵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计划,哪有空留意她。
宫尚角注意到宫远徵的到来,眉眼间浮现出笑意。
倒是觉得他打扰了自己和宫尚角相处的上官浅先开了口:“徵公子今日起得倒是早,身上居然还有这么重的晨露,失去侍弄花草了吗?”
宫远徵径直坐下,没理上官浅,对着宫尚角也不客套,直抒来意:“哥,早上好,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宫尚角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何事?”
“哥,林研秋马上及笄了,宫门虽没有及笄礼,可我觉得还是得给她准备点什么。”宫远徵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想来问问哥。”
上官浅闻言,眼中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原来林妹妹还没有及笄吗?那倒是可惜了,若是妹妹还在临安城,应该会有盛大及笄礼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惋惜,眼神却看向了一旁。
宫远徵这才将视线转向了上官浅:“你知道?”
“笄礼之前,主人家会通过占卜选择良辰吉日,精心备好服饰和礼器后通知宾客前来观礼。当日还会有正宾为女子梳发,开始三及之礼。”
上官浅继续道:“林妹妹可真幸运,能有徵公子这般上心。可惜了,当时我身体不好,在上官家只是草草办了一场。”
宫远徵正把玩着腰间新获得的香囊,闻言勾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