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林宅中一片寂静。书房内,灯火摇曳,林父独自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中满是复杂与不安。这枚玉佩是他与亡妻的定情信物,如今却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低声禀报:“老爷,查到了。”
“是谁?”林父收起了玉佩。
管家拿着一叠书信和布片支支吾吾:“老爷,白日里应当是婢女没管好窗户,但……”
林父看着管家那样子,皱起了眉:“有什么不能说的?”
管家将书信和布片递了过去:“您还是看看吧。马夫阿福我已经让人抓起来了。府里没有多余的人知道。”
林父看看这夹杂着碎银的书信,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当他看到那布片是绣着鸳鸯的手帕时,更是怒不可遏,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连忙说道:“小的方才在阿福房里搜出来的。二小姐怕是……”
林父将信撕碎:“这个贱奴,竟然帮着逆女私通外人坏了我的计划。悄悄打死了丢出去。”
管家领命正准备出去,却又被林父叫住:“等等,这贱奴定然不只有这么点东西。等打死了,你在继续给我翻。别让太多人知道。”
“是,老爷。”管家出了书房后直接带人去了柴房。
与此同时,林砚秋独自一人站在池塘边,手中紧握着一方双鲤砚。她躲在假山后冷眼看着管家捏着一叠东西进去,又急匆匆地离开了书房。
“母亲,你在送出砚台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一日。”她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摸索着砚底刻着的“鲤跃同渊”四个字,“没有吧,若是有,你怎么会有如此下场,又如何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
“秋儿,这世道容不得女子太过张扬聪慧……但要记住,毁你的从不是砚,是握砚的手。”母亲的话语仿佛在耳边回响,让林砚秋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母亲,等我安排好,我就可以自由了。”林砚秋深吸一口气,将双鲤砚扔进池塘,“如你所愿,也希望如我所愿。”
第二日,在马夫的房间里,管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管家上交了这些东西,让林父想起了一个他最不想想起的名字:“无锋。”
无锋,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势力之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