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更懵了。
“为什么？”
君酒语重心长地看着他。
“因为你师父他，跟你不一样。”
说完，她就不再解释，留给东华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东华看看玄夜，又看看君酒，满头的问号几乎要具象化出来。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吗？
君酒心里却在默默吐槽。
这能一样吗？
你东华虽然是碧海苍灵石头里蹦出来的，天生地养的仙胎，但也只是这个世界的人，要遵循天理法则。
可玄夜呢？
他出生在修罗族的世界，那地方的规则就跟这儿不一样，讲究的是弱肉强食，混乱为王。
他的力量根基，是纯粹的毁灭与无序。
后来，他又进了归墟，那可是真正的诸天万界死亡之地。岂是一个小世界可以比的？
他在那里，还受到了毁灭之神的亲自指点。
现在，他又来到这个三生三世的世界，不仅生而为神，还听了创世神父神的公开课，亲眼见证了“创生”与“归墟”的循环。
毁灭与创生，他都见识了最本源的样子。
这还不算。
这家伙本身对力量的感知和运用，就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他就像一个顶级的程序员，能轻易看穿所有力量运行的底层代码，然后找到漏洞，植入自己的病毒。
走过几个世界，让他对法则的理解更为通透。
更何况……
君酒偷偷瞥了玄夜一眼。
她总有一种感觉，归墟不仅仅是指点了玄夜那么简单。
这家伙的人生，简直就是开挂了吧？
不过……
她看着玄夜那张俊美却又透着危险气息的侧脸。
反正是我老公。
他强，就是我强。
四舍五入，等于我也开了挂。
嗯，这么一想，心里简直太舒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