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娘！”
东华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银发都跟着一颠一颠的。
他脸上没有半点同仇敌忾，反而写满了兴奋。
“师父，您也太强了！”
东华绕着玄夜转了一圈，两眼放光。
“特别是对付那个魔族始祖女神的那一下！简直是神来之笔！”
他凑到玄夜面前，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讨教什么独门秘方。
“您是怎么做到的？我看得分明，您那一指，力量并不算顶强，怎么就把她那声势浩大的凤凰法相给弄没了？”
君酒在一旁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玄夜瞥了东华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少绾是谁？”
东华一愣，“魔族始祖”
“对，她是魔。所以体内不容纳其他力量。”
玄夜紧紧说了这一句，
东华却像是瞬间被点通了任督二脉，眼睛噌地一下亮了。
“我悟了！”
“怪不得！您是将一股不属于少绾的力量，强行注入了她的法相之中！”
“她的法相是纯粹的魔气构成，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您这股外来力量就像是倒进去的一滴水，不，是一滴熔浆水！”
“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剧烈冲突，内部结构瞬间失衡，发生强大的反应！”
东华越说越兴奋，
“高，实在是高！”
君酒听得眼角抽搐。
“但是……”
东华的兴奋劲过去，新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他看着玄夜，眼神里全是不解。
“师父，道理我都懂。可问题是，您是怎么做到的？”
“按理说，每个上神的身体和法相周围，都有自身力量形成的力场保护，外力极难侵入。想把自己的力量，悄无声息地融进别人的身体里，这……这不应该啊？”
这完全违背了他们对力量运用的认知。
玄夜没说话，
君酒却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东华的肩膀。
“行了，别想了。”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沧桑。
“你是学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