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回到公寓，没开灯，径直把自己摔进客厅的沙发里。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纹路，脑子里还嗡嗡响着刚才失控的画面，连呼吸都带着点发颤。
不知过了多久，防盗门“咔嗒”一声开锁的声音突然响起。文姝浑身一僵，瞬间从沙发上坐直——她记得哥哥说过要和大家一起吃饭，怎么会突然回来？慌乱中，她冲去厨房，抓起灶台上的水果刀紧紧握在手里，屏住呼吸站在厨房门口，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
门推开，郭文韬的身影刚探进来，就看见妹妹攥着刀站在厨房门口，脸色发白。他吓了一跳，赶紧停下脚步，声音都放轻了
郭文韬文姝？是我，你别怕！把刀放下，太危险了
文姝看清是他，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下来，慌忙把刀藏到身后，指尖还在发颤
郭文姝哥……我还以为是别人……
她快步把刀放回厨房，转身时不敢看郭文韬的眼睛
郭文韬走过去，轻轻拉她坐到沙发上，开门见
郭文韬文姝，刚才在楼下，我和哥哥们都看到了。你不用装没事，是不是心里压了太多事，跟哥说说好不好？
这话刚出口，文姝就赶紧别开脸，伸手拿起桌上的单词本翻了翻，故意岔开话题
郭文姝啊？楼下？我刚才就是……就是书包太重，胳膊酸了才停下的。哥，你看我今天背了好多单词呢，这个‘accompany’我终于记住了，是‘陪伴’的意思……
她絮絮叨叨说着单词，郭文韬想把话题拉回来
郭文韬背单词辛苦吧？要是觉得难，哥帮你找……
郭文姝不难不难！
文姝立刻打断他，还笑着晃了晃本子
郭文姝老师说我进步可快了，再过阵子肯定能及格！对了哥，你不是说要吃火锅吗？咱们什么时候去啊？我肚子都饿了
她故意睁着眼睛看他，努力装出雀跃的样子，可眼底的红血丝还没消。郭文韬看着她刻意避开的模样，知道再追问只会让她更紧张，只能叹了口气
郭文韬“行，那咱们现在就去，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呢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