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他兄弟那边没事，但是大哥知道了……”
二娃停下脚步，有些头疼。
确实，如果被大哥知道了可就完了，会念叨他们很久，但今晚是真的睡不着啊……想了想，他还是继续走，道：“没事，总能应付过去的……忍忍就好。”
“竟然是忍吗……”
/
夜晚的波澜河一如既往，没有特别。
五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一端系在树干上，剩下部分把自己和二娃连在一起。确定绳子牢固后叮嘱着：“树离河岸比我想象中的远，而且本来只有我一人的，现在不确定能不能看见河底，二哥你确定眼睛在水中可以吗，波澜河的水还是挺脏的。”
“没问题的。”
五娃还是不放心，又说：“那要不刚开始先闭着眼吧，等到了底我再喊二哥睁眼？”
二娃笑道：“都可以，只是下去看几眼而已。”
“如果觉得闭不住气了要提前说，我就带你上岸，然后要拽紧绳子或者我拉着你，还有……”
五娃又是一段絮叨，眼瞅着再不下水就要天亮，二娃打断他：“时间紧迫，五弟，我们还是先下水吧。”
“哦……”
五娃拽拽绳子，确定结实后拉着二哥下水。
一进水中，世间万物仿佛都到了自己身后。二娃还是闭上了眼，一片黑暗，水中激流涌动，他被五弟拉住向河底游去，有着颠簸和不安定感。
到底不是凡人，闭气能力还是很好，到现在没有不舒服。
黑暗中，二娃感受到腰间的绳子被拽动，是五弟传来的讯号：到了。
他睁眼的一瞬间发动千里眼，橙芒在眼中闪过，他看清了河底的阵法，心中大骇。
聚灵阵。
但是……
二娃也拽了拽绳子，示意五弟上岸。
他还有要翻找资料的地方。
“呼……真的很脏……二哥，你有什么发现吗？”
控干水分，五娃忙不迭清理身上泥沙，不忘询问一句。
“是聚灵阵。”
聚灵阵是很常见的仙家术法，汇聚四周灵气加速修炼。
只是河底这个不是纯粹的聚灵阵，更像在聚灵阵基础上经过修改后用以掠夺和转换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