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别跟你三哥六弟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了。”
五娃移开目光，没答应也没拒绝。
二娃也不在乎，问：“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他当时心太乱，都没发现五弟跑出来，要不是恰巧遇见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
五娃低头沉思，不知在纠结什么。
二娃没催促，倒是先讲起自己出来的缘由：“我突然想起河神庙没去看过，担心有什么线索遗漏。只是你也知道，我这身手要是在去的时候遇到危险可是一点都反抗不了，只能歇了今晚出去的心思。可惜啊，心烦意乱的，只能在村子里透透气，等会就准备回去了。”
“……二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五娃叹气，最终如实道来：“我确实是想自己去一探究竟的，哎。”
二娃一脸“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分”的表情，请五娃继续说。
“……”
他看着二哥的表情，略带心虚道：“下午捕鱼的时候我隐约在河底看到了阵法，看不真切，潜下去的时候又没了……我只当自己看错了，直到晚上又想起来，总觉得不放心……”
他越说越小声：“就想自己去偷偷看看。”
二娃：“还记得你上次吗？”
五娃疑惑：“什么？”
二娃正色：“我问你怎么了，你说没事，然后你就被金翅雕吸入身体了。”
“……”很不美好的回忆。
“二哥对不起下次有发现我一定会和兄弟们说的！”
五娃试探着瞅一眼二哥，问：“那二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二娃拍拍手，往前走，猝不及防笑了：“不回，现在就去波澜河。”
“回去睡……等等，二哥你说什么？”五娃瞳孔地震，陡然拔高音调。
“小声点，别吵起人来。”
二娃不以为意，继续往村外走，五娃急忙追去。
“就我们吗？”
“对，我们两个够了，据我观察波澜河现在很安全，唯一不稳定因素就是你提起的阵法。”二娃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是因为你对阵法没有研究，遇到危险根本逃不掉，但我对阵法极为擅长，再不济还有冲云破雾。”
“我和二哥一起确实安全，只是……”五娃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