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弦按得不稳，会握着他的手一点点纠正，指尖相触时，两人都会悄悄红了耳根。
有次丁程鑫感冒了，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马嘉祺递过来一杯姜茶，是用保温杯装着的，温度刚好。“我家阿姨煮的。”他别过脸，耳尖泛着红，“不是我特意弄的。”
丁程鑫笑着接过来，暖意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里。
期中考试后，马嘉祺的数学成绩进步了不少。他拿着试卷给丁程鑫看时，眼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丁程鑫比他还高兴，从包里掏出颗大白兔奶糖：“奖励你的。”
马嘉祺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味
在舌尖散开时，他忽然说：“周末有空吗？我想弹《卡农》给你听。”
周末的别墅里飘着桂花的香气。马嘉祺坐在琴凳上，指尖落下时，虽然还有点生涩，却比之前流畅了太多。丁程鑫靠在钢琴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阳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像镀了层金边。
一曲终了，马嘉祺抬头，撞进丁程鑫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弹得很好。”丁程鑫说，“比我第一次弹得好。”
马嘉祺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眼底的自己。“丁老师，”他的声音有点发紧，“寒假……还能教我吗？”
丁程鑫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疏离的眼神，想起他偷偷放在琴凳上的暖手宝，想起那杯温度刚好的姜茶。
“可以啊。”他笑着说，“不过寒假要涨价哦。”
“涨价？”马嘉祺皱起眉。
“嗯，”丁程鑫凑近一步，声音像羽毛轻轻搔过，“要付双倍的糖，大白兔的。”
马嘉祺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那是丁程鑫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灿烂，像冰雪消融，像月光洒满窗台。他伸手揉了揉丁程鑫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成交。”
窗外的桂花落了满地，空气里都是甜甜的香气。钢琴上的《卡农》乐谱被风吹得轻轻翻动，像在为这个藏在月光里的约定，奏响温柔的序曲。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眼里的光，突然觉得，这份家教工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