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横峰,然后……最后、最后是块荒瘠之地,叫…夷……
聂暮酒曲指,揉了揉有有些发疼的眉心,无意识喃出了声。
聂暮酒夷陵?
夷陵?
夷陵!
聂暮酒二哥哥?
耳畔女子的声线温软,蓝忘机怔然抬眸,撞进女子温柔的眼波,带着许些惑色。
是了,她忘了,不记得当年,也不记得……那个人。
聂暮酒二哥哥,你怎么了?
她并没有想起来。
蓝忘机松了心思,但环住她腰间的力道却加重了两分。他无心继续方才的语句,耳鬓相贴的亲昵里,轻声转移了话题。
#蓝湛——字忘机你看,阿琬过来请安了。
自结两姓之好,蓝忘机与聂暮酒成婚至今,已十余载,膝下儿女一双,正凑一个好字。
按蓝氏辈分排名,上一辈从水,这一辈从玉。
两人都是少负盛名,饱受诗书教化,却为了两个名字,思虑良久不能决心,把蓝氏藏书阁里背得烂熟的字义典籍又翻了个熟烂,最后还是请的蓝启仁敲定。
握瑾怀瑜,琬琰玓瓅。
故男为瑾瑜,女为琬琰,寓意美玉珠光,白璧生辉。
蓝琬琰娘亲!
幼女一身俏红衫子,眉眼更是俏丽,姣花软玉一般,盈盈行礼,明眸善睐。
#蓝琬琰父亲。
小姑娘正当活泼明媚的年纪,声音却是温软宛转,像她的母亲,但又带着母亲常年病弱所绝不会有的清脆,但尾音微微弱下来,是过自母胎的中气不足。
聂暮酒温柔地挽起女儿满头绸缎般柔软的乌发,系了她的抹额绾好,爱抚她灵秀如玉的脸庞。
聂暮酒何必跑得这样急,发髻都松了。
蓝忘机眼中也添了柔意。
蓝湛——字忘机阿琬,瑾瑜呢?
蓝琬琰今日功课已毕,叔公留了阿兄,另还要教他……
蓝瑾瑜母亲。